虽然有诸多非议,但架不住庆皇还在,京都官员们即便对秦风等藩王有想法,想搞事儿。
也无比忌惮庆皇麾下的锦衣卫。
甚至但凡有个苗头,基本上都会被庆皇直接收拾掉。
秋后到年前的这几个月的时间,秦风等兄弟几人能如此安稳的执政。
也跟庆皇或杀、或流放了许多官员有很大关系。
让那群想本能攻奸的臣子们,苗头刚露便被彻底捏死了。
否则这些事儿若真的让秦风等兄弟几人来做。
那么京都怕是少不了一场腥风血雨。
殊不知。
当年庆皇为了让秦标坐稳太子之位,也是先后做过好几场,加上秦标足够的争气。
如此才彻底确立了秦标地位的。
而如今,京都权力的更迭,想要在稳定的情况下进行交接。
怕是并不容易。
好在。
秦风觉得庆皇虽然已显老态。
然而身体终究称得上硬朗,秦风觉得完全可以慢慢来,没有必要交接的如此着急。
“蓝田此人,不足为虑。”
秦风根本不在意。
哪怕是跟着庆皇打天下的老将。
哪怕当初秦标跟自已说过,未来要警惕两人,一是蓝田,二是吕本。
秦风也觉得大哥完全多虑了。
只要蓝田不造反。
在大庆的这种制度下,蓝田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。
“民间百姓都说,官大一级压死人,哪怕蓝田是个国公,见了我们这群藩王,也得叩拜。”
庆皇却摇头。
“并非如此。”
“蓝田已成为勋贵们的表率,你这个藩王若杀死了国公,那么就很有可能彻底跟勋贵们离心离德。”
“未来再遇到什么事,勋贵们肯定就站在你的对立面上。”
庆皇说到这,也忍不住望向了秦雄英。
“大孙也是如此,即便未来执政,在没有足够威望,或者足够名正言顺时,万万不可像咱这般随意杀人。”
秦樉听到这话,都开始埋头吃饭装死。
当年父皇要砍人的时候。
可没有现在这般的顾虑。
那得一大群人拦着。
秦樉学了,可能没学明白,然后就学废了。
基本等同于活生生的例子摆在这里。
只不过,并没有因为秦樉低头装死,就被庆皇饶过了。
“瞧瞧你二叔,好好一个尊贵的藩王,就因为滥杀,名声至今仍旧臭的不行。”
“好在封地要换到更西边去了,否则咱觉得他再在秦地待几年,都得死在秦地那。”
好在马后没有在这张桌子这。
否则一定会说大过年总说什么死死死的不吉利。
不过。
庆皇这么干也早就不是一年两年了。
秦樉被如此说,尴尬的说不出半句话,只能低头装死吃菜。
唯独秦博咧嘴,强忍着不要笑出声来。
而这,恰巧也再被庆皇给瞧到了。
“老五。”
秦博应激反应似的身体坐得笔直,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收了回去。
面对父皇时。
秦博总会有种心惊胆战之感。
今天过年,这么多人,应该不至于挨打,但不挨打,不代表不害怕。
“父皇……”
“你给那盘豆芽往咱这送送。”
秦博顿时松了一大口气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