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柳,慢点。”周处赶忙伸手,正好将赵银柳接在手里,没让她摔到。
赵银柳惊魂甫定,粗喘着:“姐夫,谢…谢你。”
但随即,赵银柳就突然俏脸一红,娇躯一颤,身子更是一软,几乎使不出半点的力气。
周处也不敢太过分,不然就会很明显。
周处将赵银柳扶好,交给赵寡妇:“银柳,下次慢点。”
“亏得我出手快,不然你要是从马上摔下来,估计得在床上躺一个月。”
看着周处一脸的肃容,赵银柳暗想,刚才,姐夫应该也不是故意的。
当时的情况紧急,姐夫估计只想着不让我摔着,没时间去分辨。
刚才那种感觉,真是好奇异啊,酥酥麻麻的感觉,好像一下子就抽干了我的力气。
赵寡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也对赵银柳说道:“是啊,银柳,下次慢点。”
“还愣着做什么,赶紧谢谢你姐夫啊。”
“我…我……”
赵寡妇脸一沉:“你什么呀你,没你姐夫,不知道你得摔多狠呢。”
周处也有点心虚,担心赵银柳摸胸的事说出来,赶忙一摆手:“赵嫂子,干嘛呢这是。”
“都是一家人,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赵寡妇瞪着赵银柳:“那可不行,这是礼貌,是基本礼仪。”
赵银柳红着脸,只得低声说道:“谢谢…嗯,谢谢姐夫。”
被周处揩了油,还得向周处道歉,这去哪儿说理去啊。
周处也松了一口气,呵呵一笑:“银柳,听我的,以后在一起生活,不要太客气。”
“你姐对你要求太严了,回头我说说她。”
“赵嫂子,你把银柳安置一下,我去肥皂生产车间转转。”
出门之后,周处松了一口气,暗想,上马揩油,下马揩油,有点频繁了。
嗯,为了不被发现,先消停两天,再寻找机会。
啧啧,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。
同样是揩油,对赵嫂子和小雪,我只想爽就够了。
可在银柳跟前,多了一种刺激的感觉,这才更有意思嘛。
周处离开了,赵银柳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,总算不再尴尬了。
可赵银柳突然又起了好奇心,拉着赵寡妇的手问:“姐,你和姐夫的事,不是已经板上钉钉了?”
赵寡妇不知道赵银柳是什么意思,点了点头:“嗯,定了,后天。”
赵银柳又问:“既然你俩的婚事定死了,为啥姐夫还喊你赵嫂子呢?”
赵寡妇:“……”
赵银柳的这个问题,让赵寡妇无言回答,更是俏脸通红。
其实,昨天晚上,赵寡妇和周处彻底好上之后,赵寡妇就说,让周处别再喊她赵嫂子了。
可周处却说,这个称呼好,让他有一种异样的感觉,能够将战斗力提升一倍,保证每次都能让赵寡妇欲仙欲死的。
赵寡妇见说不动周处,而她也格外喜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,所以就没有强求。
说心里话,周处这样喊她,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,让她也有一种格外刺激的禁忌感觉。
可这话没法对赵银柳解释啊,这丫头还是黄花大闺女呢。
赵寡妇只能瞪了赵银柳一眼,喝道:“大人的事,你一个小孩子多问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