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小鱼正觉奇怪，卓不群冲着她就是一笑。笑得说不出的妖孽。

笑完后，卓不群将柳蕴仪推开了。

然后，他抬手扬了扬手机。

手机一直在通话中。

柳蕴仪愣住。

通话对象的名字，显示的，是“老爷子”。卓不群的老爸。

他在进门之前就已经拨通了老爷子的电话。老头子一直认为柳蕴仪是他找了半辈子的真爱，现在，这个关于真爱的梦大概可以醒了。

什么是爱？

男男女女的红尘游戏而已。

连卓不群都不信，老爷子居然还相信，真是搞笑。

柳蕴仪的脸色变得煞白，她扑过去，想抓住电话解释，只听见“嘟嘟嘟”的忙音，老爷子已经挂了电话。他显然不想再听到她的任何解释。

“再见，卓夫人……不，也许我应该叫你柳小姐了，放心，这件事我是不会说出去的，你还可以继续钓你的金龟婿，祝你早日祸害他人，不过，千万别再动我身边的人。”卓不群抱着双臂，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。

明明在刚才，他还是一个为情所困，让恋人把持不住的情圣。

转眼，就变成了一个混蛋。

好看的混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