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前,家里的企业破产了,爸爸妈妈都被送进了监狱,巨额的债务全部压在了我的身,我现在所有的只有这一幢房子了。
教育是一副铠甲,这铠甲快要被击穿了,这一个月有太多的人撕下了伪装,想要吃了我,我受不了
艾丽薇尔哭泣着,浑身不停地颤抖,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陈汉南的肉里,牙齿深深地扎进了陈汉南的肩膀。
他轻轻地拍着艾丽薇尔的肩膀,两个人这样相拥着。
语言是无力的,陈汉南知道,现在说什么并不重要了,重要的艾丽薇尔发泄出来了,已破茧成蝶,重新张开了美丽的翅膀,这足够了。
屋里弥漫的浓郁浪漫气息被一股清新的风吹散了,陈汉南和艾丽薇尔相拥着站在窗前,一起看着远方的蓝,那深不可测的蓝。
巨大的敲门声打破了此时的宁静。
开门,开门,再不开砸了。几个光头大汉在使劲地用脚踹着。
门开了,陈汉南走了出来。
我操,哪来的华夏小子,快他妈的滚蛋,叫那个艾丽薇尔出来
快叫她出来,还钱,都他妈的一个月了。
快他妈的滚出来。
几个大汉狞笑着,猖狂的叫嚣着。
咚的一声,一个大汉飞了出去,重重地砸了几米之外的地面。
又是咚的一声,又一个大汉飞了出去。
噗通一声,一个大汉膝盖重重地砸在地,跪了下来。
噗通一声,又一个大汉膝盖重重地砸在地,跪在地。
你妈没教给你们礼貌吗陈汉南往前了一步,冷冷地看着剩下的几个大汉。
不要过来,你不要过来。剩下的几个大汉往后退着,眼里露出了恐惧的目光。
滚
几个大汉扶起倒地的那几个,连滚带爬的往回跑。
陈,谢谢你。艾丽薇尔站到了陈汉南的身旁。
你先回屋去,这几个还会回来的。他给了艾丽薇尔一个拥抱,拍着她的后背。
不一会,那几个大汉回来了,手里拿着棒球棍,有二个手里拿着步枪。
华夏小子,我们又来了,哈哈。一个光头大汉挥舞着棒球棍冲着他抡了过来。
找死
陈汉南不再留情,一脚蹬在了大汉的脸,咔嚓一声,这个大汉的鼻梁断了,杀猪般的叫了起来。
又两个大汉挥舞着棒球棍,一左一右冲了来。
他也冲了去,一手抓住了其一个大汉的右手,左手扒住了大汉的肩头,一记重膝重重地撞在了大汉的身,这个大汉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。
另一个大汉挥舞的棒球棍也到了,陈汉南一侧身躲开,双手箍住了大汉的脖子,又是一记重膝撞在了大汉的胁骨,这个大汉也一声不吭的倒在了地。
跟在后面的几个大汉一看,扔下手里棒球棍往回跑,沙克,快,快开枪。
交给我吧,哈哈,功夫小子,你能躲开子弹吗。沙克打开了枪的保险。
陈汉南到了,沙克打开枪保险的瞬间,一肘砸在了沙克的左颌骨,沙克直直地躺了下去。
另一个拿枪的大汉看着陈汉南冲着他走了过来,大叫一声魔鬼,扔下枪转身跑。
他停了下来,看着驾车跑掉的这些大汉,打通了林达的电话:让马脸带些兄弟过来,第五街区37号,24小时给我派人保护好了。
艾丽薇尔站在窗边,静静地看着外面的那个男人。
那个男人站在风,直直地站着。
风吹乱了男人的头发,吹起了男人的衣角,也吹乱了艾丽薇尔的心。
艾丽薇尔心怦怦地跳着,跳得让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。
她再也忍不住了,她冲了出去,从后面抱住了陈汉南的腰,脸紧紧地贴到了他的背。
他的心跳好有力,他的背部好宽阔,他的体温,他的呼吸。
艾丽薇尔的陈汉南的背又哭泣了起来,她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,是感动的泪,还是喜极而泣。
难道是像那首对我细诉爱语歌里写的那样,忧伤的快速平息,来自于热吻的抚慰,心头创伤的治愈,全是因你的甜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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