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未来,如果金融投机对这个国家造成的伤害明显增大,在民间底层形成一股反金融思潮,那么无论是华为还是l干妈这种宣扬‘永不上市’的公司,说不定还能博取到一波向心力。任何事情都是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的。不过这些都跟我们没什么关系。”
史妮可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……其实我也觉得踏踏实实靠自己做事赚钱比较实在,金融投机那种东西……唉……”
……
冯见雄和史妮可即将卿卿我我地回到金陵时,参加校辩论队集训的几名妹子、学姐,也已经提前结束了自己的暑假,准备迎接魔鬼训练和随后的比赛。
或许是英雄所见略同吧,家里有钱的妹子,往往刚上了一年大学,就开始抓紧第一个暑假学开车了,虞美琴家就在金陵,自然更是方便。
这天,她刚刚考出驾照,准备去提个车,然后回家好好补两天觉,再去学校。
刚从驾考考场出来,叫了辆出租车回城直奔4s店,她的手机就响了,拿起来一看,是闺蜜白静的号码。
她接起电话,另一头立刻传来欢欣得意、又有些软糯神经的拖长音:“美~琴~姐~考试有没有一把过啊?”
虞美琴一阵汗毛乱竖,总觉得小白这厮怎么最近越来越像蕾丝了。不过看在俩人的交情份上,她还是很亲密地回答:“那是,也不看你姐什么水平~”
“哇,真厉害,那今天就可以提车了?我要坐你的车~”白静略夸张地发花痴。
幸好虞美琴不在她面前,看不到她那十字星光眼。不然肯定得感慨一句:不愧是能荣登明啥东西比较精明。
虞美琴明明是买得起豪车的大小姐,而且本来也不喜欢日系车,却为了装朴素自污,还真是用心良苦。
虞美琴家地段并不算繁华,也不在拥堵的核心城区。而是位于幕府山麓、燕子矶边的一片半山江景别墅。
白静考虑到美琴姐是新手女司机,在拥堵的城里开车时,白静也就不敢开口跟她聊什么容易扰乱心智的话题。
一直等车子驶上燕子矶的滨江道、车流渐稀,她才开口继续刚才的话题:“炮姐,你说你这么注意自己的‘财务形象’,到底是想给谁看呢?”
虞美琴脸色微微一红,非常短暂,随后立刻恢复正常,冷言冷语地教训:“你说啥呢?我听不懂。淑女慎独知道不?”
“哦~~~听不懂啊,”白静拖着长音促狭地问,“那我翻译一下好了,诶,你心里最怕被谁误会成小三或者大小姐病?”
“小白!你再这么说话我可恼了啊!”虞美琴一个刹车靠边,挂空挡拉手刹,伸手狠狠捏了白静的脸,把肉肉扯得老高。
“哎呦疼疼疼我不说了,炮姐饶了我吧,我给你赔罪还不成么。”白静一阵龇牙咧嘴,揉了一会儿因为自作孽而红肿的腮帮子,这才一边吸着凉气一边内心欣喜地说,“我这不是为你好吗,才问问清楚——既然你不担心不在乎任何人把你当成大小姐病,那我可要告诉你一个八卦的好消息了。”
“如果你非要坚持告诉我,那我也不是很反感听一听!”虞美琴高冷地说,一副冰清玉洁对所有八卦都毫无兴趣的样子。
这番话里,甚至不由自主就夹杂上了简奥斯汀时代的高冷英伦范儿,以至于句法听上去都不是那么汉化了,不是“ifyyiuinsistyin”,就是“iwyintbeveryyibjectiyintyi”。
(注:这是《傲慢与偏见w里的“口嫌体直体”原句式,翻译了可能就没味道了。)
白静一点都不在乎姐姐大人的冷言抢白,单刀直入地八卦说:“听说史妮可同学成功上位,当了‘那位先生’的女朋友了!他们今天已经双宿双飞飞回金陵了哦!那位先生好像很光明磊落,没打算隐瞒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