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植携众来到在朱家庄门外的空地上,抬目一看,见朱家庄城楼上,已然站满了提刀带枪、手持弓箭的庄客、家丁。
尽皆神色戒备看着
武植扫了一圈后,便将目光放在庄门上那个身穿甲胄,模样还算英俊的青年身上。
按照朱家庄几个儿子的年纪来看,那朱龙是三十五六岁的年纪,而这青年年纪约莫二十六七,朱虎现在还在牢里,这样一推断,想必这位便是朱家庄的三少爷——朱豹了。
念及此处,武植眉梢微挑,扫了一眼朱豹,神色淡淡。
其它三县的都头见朱家庄如此势大,眉头微皱,他们此行只推来了两副简易的攻城云梯。
这两副云梯有些老旧,跟正规的战争云梯更是不能比。
朱家庄城建墙固的,城楼上庄客、家丁众多、且受过专门训练,现在他们还据城而守,要攻下怕是不要容易。
几个都头也曾都听闻,这朱家庄还有叶、幸、荀、栾四大教头,尽皆是武艺高强的能人。
其它三县的六个都头想到这,心中微沉,均感觉这朱家庄异常难啃。
可要是没有这等实力,这朱家庄仅凭那朱勔的背景,也逞凶作恶不了这么多年。
这么一想,倒是合理起来。
不过庄后还有臧行华的五百牙蛇营在攻打,人数上,官兵差役这边还是占优的。
念及此处,几人心中微宽。
接着,几个都头均将目光转向武植身上,想让武植安排分派任务。
这时,朱豹大声喝骂道:
“呔!城下那些狗官恶吏,谁给你们的熊心豹子胆,敢来撩我朱家庄的虎须,识相的赶紧齐齐下马受缚,磕头求饶,本少爷可开恩暂免尔等一死。”
插翅虎——雷横,性子烈,是个火爆脾气,闻言大怒,当即喝道:
“无……无知小儿,狂妄……狂妄匹夫,尔等敢开庄门,下来与你雷……雷横爷爷斗将三百回合否?”
他天生有些结巴,所以说起话来,断断续续的。
武植斜眼看了看手持长柄朴刀的雷横,有些讶异。
这时,朱豹和其身边的心腹庄客闻言,哈哈大笑。
朱豹更是撇了撇嘴,出言嘲笑道:
“我道是谁,原来是郓城县有名的结巴犬——雷横,雷都头。你这口吃少牙的哈巴狗,有甚本领让爷爷与你大战三百回合?有能耐你便上来,看爷爷一枪将你捅个透心凉!”
说罢,旁边几个庄客立刻附和哈哈大笑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结巴老鼠!回家找你老娘捋直舌头再出门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口吃猪猡!有你这厮叫阵说话的份?”
朱豹身边那三角眼庄客更是大声讥笑道:
“卷舌黄狗罢了,怎敢狺狺狂吠?有能耐你出阵来,爷爷我将你头颅割下做酒杯,心肝剜下来送酒喝!”
雷横闻言,怒不可遏,额头青筋暴凸,目光仿若能择人而噬般看向朱豹旁边那几个满口污言秽语的庄客。
他最恨别人嘲笑他口吃的毛病。
当即气得哇呀呀一声,怒道: